蝙蝠的糞便在中藥裡叫做“夜明砂, 用於治療眼部疾病。蝙蝠身體部位曬乾並添加到酒中或研磨成粉末以供口服,可以“解毒”。這些傳統中藥的處理和使用可能具有極大的感染或傳播冠狀病毒的風險。中國傳統藥物中使用許多動物和礦石作為藥材。比如燕窩是來自燕子的口水和糞便。既然蝙蝠的糞便和蝙蝠身體作為藥材,交易、處理和使用的時候帶來冠狀病毒流行的風險,那麼燕窩也有可能會帶來禽流感的風險,而其他動物作為藥材的的中藥有許多未知的副作用和潛在的病毒感染風險。一些國家比如加拿大和德國禁止蓮花清瘟進入該國,理由是沒有治療作用而且存在未知的風險。
夜明砂也就是蝙蝠糞便
處理和服用蝙蝠糞便可能存在的感染冠狀病毒的巨大風險 |
這篇論文2019_nCoV / SARS-CoV-2:β冠狀病毒的快速分類並將中藥鑑定為人畜共患型冠狀病毒的潛在來源,原文是英文,以下是節譯,並做了一些編輯添加更改,僅作參考。
這篇論文調查了哪些蝙蝠種類在中國具有商業價值,因而有可能將其用於貿易目的。從此類蝙蝠物種獲得的已經公開的許多冠狀病毒基因組顯示,這些蝙蝠用於中藥中,處理它們會引起人畜共患的冠狀病毒流行。
儘管蝙蝠可能是2019新冠病毒(2019_nCoV)的天然宿主,但仍然沒有確切知道具體哪個蝙蝠物種是病毒的天然宿主。具有商業價值的中國蝙蝠物種被確定為冠狀病毒的天然貯藏庫,而這些蝙蝠或糞便用於中藥。由於它們的交易為人畜共患的病毒的傳播提供了潛在的風險,因此強烈建議改變這些做法。
在中醫中蝙蝠的使用引起了極大的關注,特別引起人們注意的是大馬蹄蝙蝠(Rhinolophus ferrumequinum)。該蝙蝠的糞便(中文為“夜明砂 Yèmingshǎ”,以“東方蝙蝠 Vespertilionis”的名字銷售)在中药裡,被認為"具有清肝明目,散瘀消积之功效。用于青盲,雀目,目赤肿痛,白晴溢血,内外翳障,小儿疳积,瘰疬,疟疾。" 蝙蝠身體部位曬乾並添加到酒中或研磨成粉末以供口服,可以“解毒”。
如果蝙蝠被冠狀病毒感染,尤其是在處理或使用這些糞便和蝙蝠身體的時候,這兩種做法都可能具有很高的風險,因為這種病毒可以存在於糞便中並且可以通過眼睛進入宿主。我們推測,活的或最近死亡的受感染蝙蝠物種由於其在傳統中藥中的價值而被貿易商處理,並且這種受感染的個體,或仍具有感染力的蝙蝠或蝙蝠產品,在武漢肉類市場這可能是病毒進入外來物種的途徑。或者,在貿易鏈中,病毒宿主跳躍發生在受感染的蝙蝠(為中醫目的處理)和另一種哺乳動物之間,而後者後來成為感染源。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在使用中藥事後傳染,也就是說,病毒爆發可能是由於藥用蝙蝠衍生的,受污染的中藥材料而開始的,不過這種可能性較小,因為藥材通常會非常乾燥。
針對中醫實踐中使用蝙蝠衍生材料與此次冠狀病毒疫情暴發之間可能存在的關係的研究,具有重大的意義。我們指出,生產以蝙蝠為原料的中草藥做法存在很大的風險,因為它涉及野生蝙蝠的處理和貿易。即使在中國完全禁止在食品市場上出售活著的野生動物,以傳統醫學慣例交易蝙蝠的交易和處理仍將是未來人畜共患冠狀病毒流行的嚴重風險。
儘管尚未得到證實,但已提出2019_nCoV在蝙蝠中自然繁殖,但在撰寫本文時,該種群主要居住的蝙蝠物種尚不明確。武漢的食品市場可能已經或可能沒有在出售蝙蝠作為食物。但是,蝙蝠及其排泄物經常用於中藥(TCM)中,這可能是其合法或非法交易的原因。該病毒也可能感染了另一隻在市場上交易並成為感染源的哺乳動物。馬來亞穿山甲已經提出了這種情況(一種肉製品,很可能在異國肉類市場上出售)。這種交叉感染也可能在動物進入食品市場之前的處理,儲存或銷售過程中發生。穿山甲是2019_nCoV的實際來源的案例尚未得到證實,但已從病毒基因序列相似性中提及。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肯定有一個原因,導致被感染的蝙蝠來到穿山甲附近,而該穿山甲最終進入市場,對此,只有具有當地商業價值的蝙蝠物種才受到質疑。
根據一項監測研究,在歷史上已用於中藥的蝙蝠種類繁多,目前發現有五種攜帶冠狀病毒:东亚家蝠(Pipistrellus abramus),白腹管鼻蝠( Murina leucogaster),马铁菊头蝠(Rhinolophus ferrumequinum),高头蝠(Scotophilus kuhlii)和斑蝠(Scotomanes ornatus)。在這些蝙蝠種類中,前三個可以在湖北省找到,斑蝠的棲息地到達該省南部,但不覆蓋武漢地區,而高头蝠不是該地區的特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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